爺爺最先察覺我的異樣,他將石面一撐,站直起來。
“啥子嘛?”
河道急流聲一直很吵耳,弄得每句話都扯起喉嚨喊著。
我能聽見爺爺的疑問,但實在沒心思迴應他,又走前伸手將石面一摸,擰緊眉頭。
跟前來的賈立良也伸手將石面一摸,大聲道:“看樣子是‘新鮮出爐’的!”
巨石一米高,三人手拉手才能將其圍住,底部就陷在河道邊的土裡,說實話也不覺稀奇。
若不是“火線”完成四次激流訓練的記錄被刻在石面,我都不屑去打量一塊平平無奇的巨石。
但此時我的注意力還是被巨石吸引住了,並非“火線”曾經訓練完而刻下的四筆深痕。
而是四筆深痕上面多了一橫。
“爺爺,“火線”真的只完成過四次激流訓練?”我清楚這是蠢話,否則【正】字早就被刻完整了。
說完,我也肯定多刻的一橫是‘新鮮出爐’,因為以前刻下的四筆要比它淡色很多,否則我也不會隔遠就看見石面上的異樣。
爺爺沒有伸手向石面摸去,而是指著新刻的一橫,大聲道:“有人要跟我們比拼激流訓練,專門刻在我們四筆的上面,意思想壓過我們。”
在爺爺回話的幾秒裡,我直覺那兩個年輕娃兒就是塗令和覃洋了,試問如今跟我們狼青鬥犬派有最大仇怨的是哪幫人?
故意在石面新刻一橫在“火線”訓練記錄的四筆之上,這難道不是挑釁?
再是,如果爺爺自己百分百肯定沒有在外說起激流訓練這事情,那麼塗令和覃洋曉得前來橋溝村的原因,只能是李老頭那邊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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