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告花兒負責開車,譚超在後座呆坐,我安坐於副駕駛位,託著下巴眯著眼。
再細想下,我能理解爺爺的斷然拒絕。
他老人家一心扶持賈家第二代練犬師賈立良,絕無二心。
所以關於訓練“獵刀”的細節,其餘人都不能知曉半點,他老人家只願意將經驗全部給予賈立良。
似乎我金瑞這親孫兒都一下成為了外人?
不過。。。好在我能理解爺爺的用意和他無法釋懷的愧疚,於是回去陽城的途中,此事也漸漸在我心裡散去了。
只有告花兒和譚超都留了些遺憾,雖然譚超嘴裡無話,但不能見著喜愛鬥犬“獵刀”的訓練場面,他心裡多少存有缺失,於是一路上悶不作聲。
而告花兒忍不了太久,屁話連篇,一路上都在表達自己的遺憾,說是能在“獵刀”那裡學會一招半式的,對自己的“火炮”幫助極大。
“你爺爺金老漢真是一心向著賈家了!自己親孫兒都不協助一下?”
告花兒的屁話我認為有些挑撥了,皺眉懟了句:“你懂個錘子啊?賈老漢都過世了,我爺爺想把賈家狼青鬥犬派扶持起來有什麼不好?”
心知肚明的告花兒終於曉得自己的抱怨有些過火了,回道:“當中道理我都懂!好吧!respect吧!”
我扭頭嗤了一聲,但接著告花兒遭到自己不停抱怨後的報應了。
“狗屁了!你大伯炒的豬腦殼肉吃多了!”告花兒緊著眉頭,用力抓著方向盤,臉巴扭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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