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愷提問式的話語就回蕩在這空間，王婆揹著三連問徹底堵上了嘴巴，

確實哪怕是剛剛的她，在看見方輝出手的那一瞬間，她儘管說嘴裡不願意，

但其實內心還是想著能夠逃脫此地，

主要是霍愷的實力太強了，強到讓所有人都感覺到絕望，

但現在他回來情況又不太一樣了，只見王婆低沉的垂下了腦袋。

“罷了，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過錯，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吧，

我希望你能看在往日的情面之上，放過我女兒和我的孫女，

她未經世事，只是和陳雪玲差不多年紀大小，沒必要將我們的過錯牽扯到他的身上。”

王婆那年邁的臉上微微抽搐著，她能感覺到現在的霍愷渾身上下都是那凜然的殺意，

他想要斬草除根，那很可能會波及到小軒，

自己兒子已經無法挽救了，她願意用自己和他的兒媳婦生命去換取一個可能性。

她也不奢求小軒日後能為他們報仇，他只是想著能給方家留下一個火種，

末日爆發至今這麼久了，他們是幸運的那一批也是不幸的那一批。

霍愷沉默了，他只是淡淡的看著王婆，轉身之間也看見了陳雪玲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

這種感覺他也是在這個世界上才能體會到的東西，霍愷緩緩地嘆了一口氣。

他低頭看著地面上已經只剩半口氣的方輝問道，

“方輝，我問你服不服，如果我今天放你走了，你還會不會想著報復我，想清楚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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