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菖蒲自然明白水芙蓉的良苦用心,白初玥確實是白府東山再起的唯一指望。
他拍拍水芙蓉母子,讓他們放心。
看看那些幸災樂禍的舊同僚,這些趨炎附勢的小人,之前自己被罷免,避而遠之。
如今一聽說太子殿下送他女兒回來,便一個個的看似關心自己來探望。
實則想來探聽虛實,看看自己是否官復原職有望,他們可都盯著工部尚書那肥缺呢。
還有杭天啟,前倨後恭,在天牢對自己百般折磨,如今一聽太子殿下登門,就連他這個刑部尚書也登門拜訪。
而那平南王虞半夏,白菖蒲也知道他此行來的目的,就是擔心太子殿下看上他的女兒,把他的女兒踹了。
這些人一個個上門拜訪,看似客客氣氣,其實都是各懷鬼胎。
若玥兒出什麼事,太子殿下哪裡還會關照自己。
見他們一個個咄咄逼人,白菖蒲趕緊對要捉拿白初玥的刑部尚書杭天啟道:
“杭大人,這肯定是誤會,小女初玥生性率真,知書達禮,深得太子殿下看重,斷不會殺了她嫡母,這其中定有誤會!”
刑部尚書一聽白菖蒲搬出太子殿下維護白初玥,一時之間頓住,拋眼色示意他的手下先不要輕舉妄動。
其他人還沒說什麼,平南王已對白菖蒲喝道:
“白菖蒲,你以為搬出太子殿下,就可以讓你女兒逃脫殺人罪責嗎?你不要毀了太子殿下的英明!”
白雪姬也對白菖蒲又悲又憤的哭道:
“爹爹,事到如今,你還要偏袒那殺人兇手嗎?
莫說太子殿下只是送白初玥回來一趟,不代表他會維護這殺人兇手。
即便太子殿下在此,相信他也不會偏袒一個殺人兇手!
白初玥自小就不滿母親對其管教,母親曾將她沉河,她記恨母親,就能毆打大哥至殘。
母親將她賣進花滿樓,害得她不明不白的與人生了兩個孽障,她更恨不得殺了母親。
日前母親只是訓了她幾句,她就揚言要殺了母親。
今兒一早,母親又責打姨娘,白初玥就揚言要殺了母親,府里人人聽到。
白初玥早就有弒殺嫡母之心,積怨多年,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若還是偏袒這殺人兇手,女兒就一頭撞死在你們面前!”
白雪姬哭哭啼啼,伶牙俐齒,一副義憤填膺的指責。
白雪姬一番說辭,白初玥確實有殺人的動機,還有府裡那麼多人,都說聽見白初玥要去殺人,包括她自己的孃親。
聽白雪姬言下之意,太子殿下並非對白初玥有什麼特別關愛,不過是送她回來?
刑部尚書杭天啟隨即喝道:
“白初玥,你既有殺人動機,又滿手鮮血,手拿沾血兇器,你怎麼自圓其說?”
白初玥也據實直稟:
“諸位大人,鐵氏一直虐待我和孃親,我確實恨她,今兒一早,我孃親向她請安,卻遭她一頓毒打,白雪姬也拿刀幾乎殺了我娘。
我聽聞後見孃親身受重傷,確實很生氣,恨不得殺了那老毒婦,確曾揚言要殺了她。
可是我怒衝衝的過來,也只是想來教訓她一頓,並非真正要殺了她。
我剛到門口,便看見這把帶血的匕首,以為是白雪姬拿來劃傷我孃的兇器,便拾了起來。
沒想到進來便看見大娘已被人殺死,胸口尚淌著血。
我檢查她身上的傷,才手沾鮮血。我看到她傷口的寬度,與這匕首吻合,思量著這匕首是不是兇器,便拿匕首來比量,這才沾了滿手鮮血。
隨後,我想著大娘被殺,那她的貼身丫頭去了哪裡,進去寢室內一看,才發覺倆丫頭也死於非命。”
白初玥一口氣說至此,頓了頓,冷冷的瞥一眼白雪姬,繼續道:
“從她們三人傷口看來,皆死於同樣的兇器,也就是這柄匕首。
傷口皆是胸口,一擊致命,房間並無打鬥痕跡,如此近距離一刀斃命,想來兇手是她們熟悉之人,她們才未對兇手防備。
且大娘方才還是睜著一雙不相信的眼睛,死不瞑目,是我將她的雙眼闔上。”
對於白初玥的辯解,所有人都覺得她在狡辯。
平南王已嗤之以鼻:“白初玥,你還真的會編故事為自己脫罪,可是我們都不是傻子!”
杭天啟見白初玥鎮定自若,雖然也不相信白初玥就是無辜的,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是冤枉的。
若自己冤枉了她,他可不想像相里鶴那樣沒了手或者像田七等人一樣,丟了性命。
於是問道:“白初玥,有誰與你一同進來,誰看見你並未殺人,只是檢查死者身上的傷?”
白初玥看著嚇得顫抖的孃親,道:
“我娘,她進來的時候,應該看見我在檢查大娘的傷口。”
恨不得白初玥就是殺人兇手的平南王已經出言:
“晚氏是你生母,她的證詞怎能作數!”
那些巴不得白菖蒲家裡出醜的官員也跟著起鬨,說晚香玉自然是偏袒自己的女兒,為她隱瞞。
刑部尚書杭天啟也搖頭道:
“白初玥,你與晚氏乃母女,她的證詞有偏幫你之嫌,確實不能採信。”
沒想到晚香玉不僅沒為白初玥作證,反而痛心道:
“玥兒啊,娘知道你孝順,想殺了夫人替娘出氣,但她終究是你嫡母,你再有怨恨,也不能殺了她啊。”愛閱小說app閱讀完整內容
想將白初玥置於死地的虞半夏等人,意外之餘,喜出望外。
孃親方才確實嚇糊塗,以為自己是殺人兇手,沒外人時胡言亂語倒也沒什麼,但如今那麼多外人,孃親還是糊塗,那可怎麼得了。
“娘,我說了,我沒殺人,你別嚇糊塗了。”白初玥低聲道。
“娘沒有糊塗,你殺了夫人,那畢竟是一條人命,還有瑞香和睡蓮,她們縱然是丫頭,也是兩條人們啊。
況且孃的命是夫人撿回來的,沒有夫人,娘早就死了。
咱們對夫人就算有再多的怨,再多的恨,也不能恩將仇報啊!”
晚香玉難過而痛心的責備白初玥。
聽她之言,晚香玉還是個知恩圖報之人,且她幫理不幫親,竟沒為了自己的女兒而造偽證。
杭天啟便問晚香玉:
“晚氏,你進來之時,可曾親眼目睹白初玥刺殺鐵氏。”
白初玥以為孃親會搖頭否認,畢竟娘進來真的只看見自己在檢查鐵牡丹的傷,並未親眼看見自己刺殺鐵牡丹。
所有人都以為晚香玉只會偏幫她的女兒,還想著她的證詞不能採信呢。
沒想到晚香玉卻說出令白初玥難以置信的話:
“妾身進來,確實……沒看見玥兒將刀刺進夫人胸口。”
正在白初玥暗暗鬆口氣,晚香玉卻又繼續痛心的道:
“可是,妾身卻看見,看見……玥兒將刀,自夫人身上拔出來。”
雖沒看見白初玥把刀刺進去,卻看見她把刀拔出來。
這樣的證詞,足以證明,白初玥就是刺殺鐵牡丹的兇手了。
旁人說這些話,許有冤枉白初玥之嫌,但晚香玉是白初玥的生母,怎麼可能冤枉自己唯一的親生女兒。
這樣的供詞,無疑結結實實的證明白初玥是殺人兇手。
白初玥聞言,如遭雷擊,整個人僵立當場。
水芙蓉母子也不敢相信的看著晚香玉,水芙蓉走近她,緊張的低聲道:
“二姐,你怎麼如此糊塗,玥兒可是您的親生女兒,你這樣說會害死她呀!”
白菖蒲更加惱怒,低聲對晚香玉怒斥:“如玉!你是嚇瘋了嗎?才會瘋言瘋語!”
晚香玉怯怯的低著頭:“老爺,死者為大,我……不能因為玥兒是自己的女兒,就不說出實情啊。”
白初玥不敢相信的看著她的孃親,驚愕的搖頭:
“不!這不是實情!孃親,你不可能看見我在大娘身上拔刀,因為我根本沒這樣做過,你肯定是嚇糊塗了!”
一旁的平南王卻樂開花,指著白初玥喝道:
“白初玥,如今連你親生母親都大義滅親,指證你是殺人兇手,你還敢狡辯?”
晚香玉看著白初玥絕望而茫然的眼神,趕緊跪下對刑部尚書道:
“杭大人,我女兒只是一時衝動,不滿我被虐打,才會犯此彌天大錯。
是妾身管教無方,你們不要捉我的女兒,兒之過,就由我這個做母親代她受過吧。
求求你們,不要捉我的女兒,我只有這一個女兒啊。”
杭天啟和那些官員都不由得感嘆:
真是天下父母心啊!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愛閱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這是哪?
隨後,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後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麼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麼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後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鑑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後一本你是怎麼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湧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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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