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們趕緊伺候承王殿下用膳。
瑾姑姑看著承王大口大口開心的吃飯,就像她自己好胃口一樣,寬慰的笑了。
“殿下,瑾姑姑還沒見你如此開心過呢,您是否遇到心儀的姑娘了?”
王蛟嘴裡剛剛喝著湯,幾乎咳了一下,飛掠了流蘇和玉簪一眼,定是這倆丫頭對瑾姑姑說了白初玥之事。
想到白初玥,他心裡頭就甜蜜蜜的。
看著笑眯眯的瑾姑姑,也不由得笑了,帶著年輕人的羞澀道:
“瑾姑姑,你……說什麼呢。”
“我的天啊,殿下竟然害羞了。”瑾姑姑幾乎是震驚的道。
“本王……堂堂男子漢,怎麼就害羞了。”王蛟的笑意直達眼底。
“還說沒有心上人?殿下眉梢眼底都含情,這臉上都笑出花兒了。”瑾姑姑開心道,“看起來,王府是快要辦喜事了。”
王蛟輕咳了幾下,隨即故作嚴肅道:“瑾姑姑,你們可不要亂猜,什麼人,什麼事都沒有。”
“……真的沒有?”瑾姑姑依然笑呵呵道,看著甜絲絲的殿下,“心裡有愛,即便嘴上不說,眼睛也會蹦出來的。”
“瞧瑾姑姑說的,像真有其事一般。”王蛟故作矜持道。
“好好好,就算姑姑亂猜。”瑾姑姑柔婉道,“那姑姑做的那些衣裳,殿下是給哪家姑娘送的?”
這時候,伺候一旁的小荀子插了一句:
“我聽飛雨說,是送去給一個犯人的。”
“……犯人?”瑾姑姑一臉驚愕的看著承王。
流蘇和玉簪相互看了一眼,那晚白娘子說是殿下的階下囚,她們倆還不相信,也就沒把這話告訴瑾姑姑。
難道,白初玥真的是殿下的階下囚?
“混賬!誰再敢胡言亂語,絕不輕饒!”王蛟站起來。
隨即又看著流蘇和玉簪幾個:
“你們幾個,好好練功,打不過流雲和飛雨也就罷了,再打不過驚雷,就不用在本王面前出現了。”
“是。”幾個丫頭異口同聲的領命。
玉簪隨後對小荀子冷哼:“小荀子,都是你,說錯話,讓殿下不開心懲罰我們。”
“我……我沒有說錯什麼呀?”
小荀子有些懵然,但終究是他惹殿下不快,只得耷拉著腦袋在一旁。
夕顏委屈道:“可是殿下,奴婢好像,沒做錯什麼,說錯什麼,也要罰嗎?”
“就是呀,奴婢什麼也沒說過。”瓔珞委屈而惆悵道,“讓我打贏驚雷,這可太難了。”
流蘇則跪下來,惴惴不安道:
“殿下,奴婢確實……同瑾姑姑提過一嘴,說白娘子是天仙美人,其他的,就什麼都沒說過了。”
玉簪見流蘇跪下來,也趕緊跪下,敢作敢當道:
“殿下,是玉簪先同瑾姑姑提起白娘子的,流蘇才接的話,錯在玉簪,您就罰我一個人吧。”
夕顏和瓔珞也跪下來:“殿下,可不可以從輕發落啊。”
瑾姑姑嘴巴蠕動,想同幾個丫頭求情。
“起來吧。”王蛟示意她們起來,“本王並非懲罰你們,是希望你們學好武功,日後……起碼能保護自己。”
“是。”流蘇幾個趕緊躬身領命。
玉簪又喃喃低語:“可是我們區區女子,怎樣都打不過驚雷啊。”
“女子怎麼就打不過男子了,那白娘子的輕功,就比本王我厲害。”王蛟帶著訓誡的對玉簪道。
“真的?”流蘇和玉簪異口同聲。
王蛟嘴角又翹起來:“當然是真的,你們好好努力吧。”
沒有見過白初玥的夕顏和瓔珞,則面面相覷:
那白娘子到底是什麼人物?殿下一提起她,嘴角就笑起來。
而瑾姑姑心裡更加清楚,殿下是喜歡那白娘子了。
瑾姑姑看著笑意盎然的殿下,又細心的提醒:
“殿下,您有日子沒進宮看小世子了,要不要去看看他呀?姑姑給小世子做了幾件衣裳,殿下要是進宮,就順便帶過去。”
王蛟的笑容斂起來,臉上變得沉重:“暫時,還是不去了。”
“但姑姑做了衣裳,殿下還是送去吧?”瑾姑姑又道。
王蛟默默搖搖頭,有些違心的道:“皇宮什麼都有,他皇祖母照顧得好著呢。”
“好不好,殿下心裡還不是明鏡似的。”瑾姑姑默默搖搖頭。
王蛟有些苦笑:“本王不去,比去對他好。”
承王往書房走去,小荀子循例想跟著伺候,王蛟道:“不必跟來了。”
小荀子便停下來,撓撓頭,想著什麼。
瑾姑姑則看著王蛟的背影,黯然的搖搖頭,嘴裡低聲嘆道:
“唉,父子倆,都是可憐的孩子。”
隨後看著發愣的小荀子,低惱道:
“小荀子,都怪你,殿下難得開心,好心情又被你破壞了。”
小荀子有些冤枉:“瑾姑姑,我方才是實話實說,並無任何添油加醋呀。”
“你呀,就是錯在實話實說。”流蘇插話進來。
玉簪脾氣比較衝,也有些惱道:“就是嘛,什麼都不知道,就隨便開口,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好好好,我不說話。”
小荀子捂著嘴巴,回殿下的寢殿給殿下準備睡覺的衣袍。
瑾姑姑對那個白娘子更加來興趣了,低聲問流蘇和玉簪:
“你倆見過那白娘子,她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飛雨說衣裳是送給犯人的?”
流蘇和玉簪趕緊捂著嘴巴,拼命的搖頭。
“死丫頭片子,對姑姑也三緘其口嗎?”瑾瑾姑姑嗔道。
流蘇放開手,為難道:“瑾姑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伺候過白娘子沐浴一回。”
“罷了罷了,不管如何,咱們殿下的心,是活過來了。”瑾姑姑還是眉開眼笑。
流蘇和玉簪幾個丫頭走出殿外,外面的流雲迎向流蘇,飛雨則迎向玉簪,都在擔心的問她們裡面發生的事。
玉簪對飛雨嗔道:“都怪你,跟小荀子嚼什麼舌根,說那些衣裳是送給犯人的,害得我們幾個,被罰要打贏驚雷,否則不能在殿下面前出現。”
“我,我只是實話實說呀。”飛雨一臉冤枉。
流雲則搖頭道:“有些事呀,不能實話實說。”
“為什麼,殿下不是一向都要屬下誠實不欺嗎?”飛雨還是納悶。
流雲無可救藥的看著飛雨:“誠實不欺不假,但有時候,得用心看實物,你說真話,殿下偏偏不愛聽。”
流蘇對她們道:“罷了,咱們這就去練吧,否則還真的不知何時,方能打贏驚雷。”
流雲又看著流蘇,臉上有些忸怩道:“要不,我和飛雨負責教你們,怎樣在驚雷手底下取勝。”
“真的?”玉簪已開心的叫起來。
流雲傲然道:“當然了,我最清楚驚雷的殺手鐧了,他的一招一式,我都琢磨透了。”
流蘇想想,便點頭:“那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候打不贏驚雷,唯你是問。”
“沒問題。”流雲看著流蘇的眸光流露著濃濃愛意。
於是流雲和飛雨,便陪幾個丫頭喂招,教他們如何化解驚雷的招式。
王蛟回到書房,坐在案前,腦子裡全是白初玥,也不知道她是否適應那裡的幻境,她心裡肯定是很苦很難過,也肯定會怪他了。
拿起筆墨,他不知不覺就畫著白初玥,最後又在她的臉龐上,畫了條面紗,看著畫中那雙明眸,他自言自語:
“阿古拉,真的是你嗎?”
最後,他拿起畫走至書架的一個角落,那裡有個鎖著的木箱,他開啟木箱,裡面有滿滿一箱畫作,他把手上的畫,也放進去,再重新上鎖。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愛閱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這是哪?
隨後,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後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麼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麼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後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鑑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後一本你是怎麼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湧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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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