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顧天燁這種人，現在已無需林牧親自開口。

在林牧身後，前天涯海閣領袖方亭山不失時機站出來，冷冷道：“小輩，你算哪根蔥，也陪和我們掌門對話，難道你們縹緲山的長輩，沒有教你怎麼做人？”

他和林牧已簽了靈魂契約，無法背叛林牧，既然如此，還不如好好表現，儘可能提升自己在星雲門的地位。

一聽這話，顧天燁險些氣的鼻子冒煙，他明明比林牧年紀還大，可方亭山這話，卻把他說得比林牧矮了一個輩分。

“我知道你是誰，以前天涯海閣的領袖，前神戰谷三大霸主之一，好歹以前也是個領袖，現在居然做林牧這麼一個黃口小兒的走狗，你都臉紅，我都替你覺得害臊。”

顧天燁的口才也很了得，話語無比惡毒。

可惜，他遇到的是方亭山，一個掌握天涯海閣五十多年的老狐狸，臉皮比他想的要厚的多。

面對顧天燁的諷刺，方亭山面不改色，淡淡回擊：“你身後的武尊都沒有說話，你這個小輩卻在這大呼小叫，莫非你身後的武尊，也是你的走狗？”

顧天燁話語一滯，喉嚨像被痰堵住，臉色也漲得通紅。

他沒想到，只是隨意的一句話，居然就被方亭山抓住破綻，並將禍水引到他身上。

一看身後的宗門武尊表情變得黑如鍋底，他連忙解釋道：“餘長老，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不等他把話說完，那武尊就不悅的打斷道：“不用解釋了，年輕人嘛，有點傲氣，不把我們這些老傢伙放在眼裡，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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