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他們已經知道了，而裴歌也在等待著他們的裁決。

即便這些人責怪她，她也不會說什麼。

任務失敗，她也會心甘情願接受。

第二天，裴歌接到了趙添添她們的電話。

四位女嘉賓，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拉著裴歌去逛街、看電影、吃好吃的。

直到分別那一刻，趙添添才哭著抱住她。

“一一，不，裴裴，你會忘記我們嗎？”

裴歌眼裡有淚光閃現，她搖著頭，說不會。

她會記得她們很久很久的。

趙添添破涕為笑，說這樣就好，她也會一直記得她的。

“我以後會告訴我的孩子、孫子孫女，重孫們，我有一位非常厲害的朋友！最了不起了，是我們的驕傲！”

這話，讓裴歌都有想哭的衝動。

她以為她們會責怪她的，卻得到了最好的鼓舞。

高奕她們也說：“以前我總是害怕被人遺忘，也擔心一個人要是死了，連一個記得你想念你的人都沒有，有一點點慘呢。可現在我不擔心了，因為我知道你會記得我們。”

五個女生，抱在一塊又哭又笑的。

這個夜晚，也會一直留在她們記憶中。

第三天上午，董步言來見她。

也沒說什麼，只是專程來跟她道別。

“你應該要離開了吧？”

“嗯。”

“像這樣的場景，你過往是不是經歷了很多？”

“是的，但退休幾百年，也的確是好久都沒經歷過。這不，人也變得纖細了麼，都有點不像是我了。”

“不對。”董步言卻笑著否決了她這話，“你一直都是個溫柔的人，對你生命中出現的那些人，你都是誠心相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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