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含香悠悠道：“前面那些，你也是無愧。”

“他們蠢！”卓君彥冷道。

隨手一揮，一片風暴憑空升起，便於空中化生雷霆，瞬間將來箭盡皆瓦解。

這一波箭雨，皆是普通官兵，實力有限，輕易摧毀。

卻有數支例外，在箭雨中脫穎而出，鳴囀鋒芒。

“藏鋒於凡。”卓君彥笑，雖彈指，幾縷指風下，那幾箭也便消亡。

下一刻又是一輪箭雨衝出。

一輪接一輪，無有窮盡。

孫含香抱膝嘆息：“懦弱者可殺，愚蠢者可殺，在元首心中，可有什麼不能殺的？”

“不招惹我的，不殺！”卓君彥再揮手，這一片皇宮上下，所有的瓦礫碎片皆潮卷而起，再度迎擊天空。

一場隔空大對決，已自展開。

孫含香望著卓君彥：“你耗不過數萬人，若有手段，當早施，何必浪費力氣？”

卓君彥卻只是笑：“我喜歡。”

孫含香卻道：“我知道了，你是不希望他們認為，你混在了人群中離開，如此，那些宮女，僕役，便都會被殺。所以，你必須先出手，證明現在的你就是真正的你！你果然還是有一些溫柔的，只是你從不讓人知道。也是，畢竟，那是系統的使命，不是你的追求。”

卓君彥冷冷看她：“我的敵人之所以能算計我，就是因為他們已經瞭解了我。你既然更瞭解我，或許我也該殺你。”

“你不會的。”孫含香微笑：“我陪你這些日子，周觀弈給我的法子，你也都悟了，對你也算盡心。我沒有刺殺你，你不會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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