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忍不住小聲道：“你這行為擱其他人身上，我是要報警的。”

傅寒州不以為然，“可這是我唯一能跟你有相同點的東西了。”

年少時候的暗戀也許就這樣，穿越人海，假裝左顧右盼，只為了能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如果偶然的對視，也會假裝漫不經心，根本不在意，實則心跳加速，甚至會為了這樣的對視，而興奮一晚上。

“那你呢，以前就沒喜歡暗戀過什麼男生？”傅寒州問道。

他以前那書桌裡，總能收到各種各樣的禮物和情書，鬼知道南枝會不會暗戀誰。

南枝搖頭，“還真沒有，以前是行情太好，總是有男孩子約我出去玩，後面你也知道，是名聲太差，誰跟我走在一起，都是墮落的開始，找我也沒什麼好事，不過就是問我多少錢能睡一覺。”

傅寒州腳步一頓，渾身戾氣湧現。

南枝扭頭看他，展顏一笑，昨晚上還腫著的眼皮都成單眼皮了，還要哄他開心。

“我沒搭理他們，其實那時候幫我的人也挺多的，老師們也會照顧我一些，還有栩栩啊，她從來不相信那些外面的流言蜚語，上天對我還是很好的。”

“我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不需要他們來評價，我要真的是墮落了，那才是對不起自己，成全了別人，我沒那麼糊塗。”

傅寒州沒吭聲，南枝反握他的手。

“昨晚，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不要你。”

傅寒州頓住腳步，其實兩個人都明白，話都是要說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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