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那男人擺了擺手，好一會才說道：“我沒事，真是抱歉，我沒想到自己這麼失態，你不會怪我吧。”

婦人臉色很憔悴，她搖了搖頭：“我當然不會怪你，這些年我不讓你見媽，就是因為她的樣子實在有些……你不能接受也是正常的，我第一次見的時候，也是吐了好久，現在才剛剛習慣。”

男人抱住了婦人，伸手在她臉頰摸了摸：“小芸，你找的那些道士靠譜嗎？我之前可是請了清香寺的高僧，都無故暴斃了。”

小芸？

難道那婦人就是趙小芸？

“我也不知道，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說著，趙小芸的眼睛就紅了。

“小芸，你不要傷心了，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其實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我們總有一天也會死的，我們現在只能給孩子做一個榜樣，讓他們將來坦然接受這些。”

“恩。”

趙小芸紮在男人懷裡，一邊擦眼淚，一邊點頭。

忽然，趙小芸看向了我，她眉頭明顯皺了一下。

她擦了擦眼角，對我說道：“這位先生，這裡是辦公區，不接受參觀的，麻煩您去其他的專賣店看看吧。”

男人也是看向我，神色間充滿了審視和警惕。

我並沒有離開，聽了剛才的話，我對趙小芸身邊發生的事情，已經有了一些底。

“趙小芸夫人是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初一凡，來自北方，是一個出馬仙，恕我直言，你請的那些道士，沒有一個靠譜的，不如讓我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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