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還算柔和的目光盯著壯漢，吐字溫聲，“很有能耐？”

越是這樣的溫良無害，越是讓壯漢感受到膽戰心驚。

壯漢嚇得直打哆嗦，顫顫巍巍地道：“三爺，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顧琛的目光徒然落到壯漢的手上，用眼神示意了下，漫不經心地道：“你有兩種選擇，要麼自己剁掉這隻手，要麼讓我的人將你交給你債務人，讓他們剁掉你這隻手。”

兩個選擇有區別嗎？自然是有區別的，前者這名壯漢頂多只是斷臂，後者的話，壯漢可是會丟命。

兩者相較取其輕，壯漢顯然傾向於前者。

但壯漢不明白，三爺為何一上來就要剁他的手。

只見壯漢垂著頭，聲音顫抖著問：“三爺，宋先生一直與您關係都很好，我此番前來，也是聽從宋先生的安排，來抓這個女人的。您不知道，這女人昨天夜裡劃傷宋小姐的臉，宋小姐現在還在醫院做修復治療。”

壯漢不敢直接問，只能旁敲側擊。

顧琛偏過頭，冷然地遞給站在旁邊的程生一個眼神。

程生會意走上前。

一句話不說，便是抽了這名壯漢一個耳郭。程生道：“三爺讓你說別的了嗎？”

壯漢被打掉一顆門牙，口裡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像是被打乖了，壯漢面對程生的話，竟恭敬地將頭垂下，臉色灰暗地道：“我選擇自己剁手。”

這句話說完，壯漢就被人鬆開。

一把刀落在他跟前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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