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李業讓下人準備好兩量馬車,準備去碼頭,出發前又與看了他心心念唸的糧食發酵情況。
秋兒和月兒跟李業同乘坐,後面還有嚴申和幾個家丁,秋兒本來不想來的,這兩天李業教會她使用鵝毛筆,並且逐漸將數學與幾何圖形練習起來,她正痴迷於此,不過怕她成了近視眼還是硬拉著出來走走。
嚴毢從一開始的排斥到現在也對秋兒讚不絕口,直言若不是秋兒是女兒身能勝任王府總管。
而說道秋兒就不得不說湯舟為了,他當然有是痛哭流涕,有是感恩戴德,說什麼日後必有重謝,說什麼一定要教他籌算之術,李業當時還有些期待,還以為自己遇到了真正的數學家,現在看來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政治家。
別說謝理,問題解決後到現在都看不到他一眼,現在他有些開始明白德公讓他小心湯舟為的話了,因為這傢伙確實是徹徹底底的政治家,該妥協時妥協,該堅持時堅持,一切向利益看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對於他而言自己這樣一個世子是不值得巴結的,真是半句話都不能信啊。
李業親自趕車,因為新鮮,馬車在城中行駛緩慢,快過年到處都是採購年貨的人,街道上如熱鬧非凡,人群絡繹不絕,時不時傳來討價還價的聲音,見到瀟王府的馬車,眾人都連忙讓開,不敢靠近,也有人指指點點小聲咒罵。
不管如何,反正馬車走得還更快了。月兒掀起窗簾,不高興的嘟著嘴:“這些人太可惡了,世子又沒招惹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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