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轟飛的太始,算不上無辜。
因為被拓跋秋險勝的他,在邪天贏了拓跋秋之後,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變成了個連道祖都不如的垃圾。
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無法接受,便意味著反抗。
而這反抗,他便透過冷厲陰沉的視線,傳遞給了邪天。
這種傳遞雖說無聲,卻比咆哮吶喊更能讓人聽到。
邪天就聽到了。
所以邪天的出手,也算不得偷襲。
因為先有敵意的是太始。
這一拳,是他對太始莫名敵意的反饋。
他知道太始不可能看不到聽不到,也不可能不做出反應。
而太始,也確實針對這毫無突然性的一拳,做出了反應。
反應還不少。
四種糅合諸般天道而成的三千大道術。
一副龜殼。
兩面金盾。
一顆無名白珠。
當這些都被他看不懂的拳頭轟成齏粉後……
他雙臂交叉,融彼岸虛橋於其中。
但他依舊沒抗住這一拳。
雙臂粉碎。
胸口一個淡淡的拳印。
背心一個猙獰的血洞。
整個人邊倒飛邊吐血。
飛出了古天梯試煉的地界,落到了個空無一人的小巷裡。
撞毀了一片樓閣。
用身軀為南天門趟出了一條長逾萬丈的新路。
以這些場景為背景……
邪天的一句——道友,可以開始了吧,便擁有了一種特殊的力量。
這種力量約束了李長青,讓他無法再前行,無法再嗤笑,無法再從容。
他能夠做的,就是用呆滯的視線,追隨不斷上演那些場景的太始最終掉進一個小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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