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晉州曲陽城,正當在中條山一帶剿匪兼練兵的河中戍防副使孟絕海,也剛剛帶著成群的俘獲和戰利品歸來,而口中難免罵罵咧咧的,將這些臨近城池之後隊形和士氣愈發散亂起來計程車卒,給趕羊一般的驅散進了營地當中。
當然了,他負責操練的不是原有河中軍的降卒。這些河中降卒已經被打散之後相繼遷往他地(關北、河西、隴右和山南西道等處),因此,他手下操練的這些全是在生活在解縣、安邑諸池附近,世代討生活的鹽丁、鹽戶當中重新挑選出來的新卒。
這一方面是因為這些鹽丁、鹽戶之家,自古以來就有集體生活的習慣和彪悍敢斗的傳統,而一直是河中勁卒的主要來源。另一方面也是抽空掉當地最後一點潛在的不安定因素,而重新移民填戶進行摻沙子,以為建設鹽業為基礎的化工場體系鋪路。
而他需要剿滅和肅清的物件,也是當初河中軍戰敗之後,不願接受收編和管制而就此逃入中條山中,裹挾了當地山民和流亡避難百姓而嘯聚一方的殘兵敗卒;因此新兵對上敗卒,倒也棋逢對手一般的鬧出好些個意外狀況來。
就見與他輪流坐鎮當地的搭檔戍防正使許毅將,當面拿出一封全新火封的調任書來;卻是剛剛從東都傳來軍令,命這對坐鎮河中一府六州的搭檔,就此率領駐守河中十數營新舊兵馬,自沁州土門關東進上黨之地,以為火速接管當地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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