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家持刃如霜雪,虜騎天寬無處逃,頭中鋒矢陪壠土,血濺戎屍透戰襖。”
《敦煌詞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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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青州益都城內的齊王府宮殿之中,剛剛病過一場的平盧節度使/齊王王敬武,卻是臉色憔悴而虛弱得躺在姬妾的懷抱中,慢慢輟飲著加了石蜜的參湯,聽取著帷幕之外部屬的例行彙報。
當初他固然很生氣王師範的膽大妄為,但是終究不至於為此大義滅親式的嚴懲和追責這個唯一成年的兒子兼繼承人;而只能在事後嚴厲處決那些竄兜和唆使他的那些親近朋黨,而將其名為懲罰式的圈足和軟禁起來。
然後,又在事後透過嚴刑拷打給追查到了曾與宰相王鐸、崔安潛等人關係密切,而暗中心向朝廷的節衙判官張濬身上;但是這一次判官張濬同樣也有人通風報信,而就此逃之夭夭而舉家不見了蹤影。
而讓王敬武也沒法再名正言順的繼續追查下去。但是相應已經造成的後果,卻是要他這個身為平盧軍(青淄鎮)的領頭人來承擔;畢竟王師範是他的親生兒子,出面動手的也是他直屬的衙內兵。
因此在接下來的日子內,最直觀的變化是再也沒有一艘海船,能夠停靠在青淄鎮沿海的港市當中;就像是在短時間內徹底消失了一般。而掛著太平青旗的水軍戰船也堂而皇之的駛入泗水,將平盧軍新佔據的海州變相隔斷成南北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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