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怪凌渡，因為他並不知道，寧川以前曾經被業火焚身，死裡逃生，心無旁騖的他，讓心魔對他的傷害降到最低。

而他身上的大寂滅決，來自浮屠鎮妖界中的人妖前輩，對於這種大妖大魔，最是剋制，心魔在寧川手上敗下陣來，簡直就是情理之中的事。

“成王敗寇，要殺要剮，請便！”

落敗已經成為事實，對於這個結果，凌渡倒是十分坦然，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

“寧川，你敢！”

手上還沒用力，凌陽天便大聲叫了起來。

凌渡不怕死，但是這並不代表凌陽天會讓他的兒子白白送死，畢竟這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原本凌陽天以為，他可以在戰鬥中顧及到凌渡，不讓凌渡處於危險的境地，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凌渡的失敗來得太快，快到他還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凌渡便便被寧川捏住了脖子。

身上的傷口還留著鮮血，寧川臉上也帶著幾分虛弱，但是這些傷口，對於修者來說，不過是皮外傷而已。

“凌家主，我有什麼不敢的？”

轉過頭去，寧川輕蔑的看著凌陽天，繼續說道：“當你殺別人家孩子的時候，他們的父母，也曾哀求過你，你可曾放過他們？”

“當你虐待那些十幾歲乃至幾歲的孩子的時候，你又曾覺得他們可憐而放了他們？”

“當你讓凌家死士來殺我的時候，可曾會想到，這是你們種下的因？”

一連串的話，讓原本想要開口說話的凌陽天，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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