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無情臉色無比陰沉，可在沒弄清楚牛頭馬面他們的身份前，他也不敢往死裡得罪。

畢竟，這裡可是天上靈峰的地盤，不是地冥絕谷！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不甘，把牛頭馬面，如曦和冰嬋公主的面容全都清晰的記在腦海中。

“走！”冥無情咬咬牙，最終還是帶著高挑女子和一眾下人離去。

四周不少修士自然早就認出了冥無情的身份，此刻不由得多看了牛頭馬面一眼。

那可是地冥絕谷的公子啊，竟然被這兩個下人喝退了，那他們的來頭，豈不是大的嚇人？

尤其是那店主，此刻渾身都劇烈顫抖著，他只希望如曦能夠被他當做一個屁給放了。

然而，如曦卻是看都沒看這個店主一眼，這讓店主如蒙大赦。

也就當店主剛剛鬆了口氣自己，牛頭突然一腳狠狠地踹在店主的胸口，把店主震飛了出去。

“什麼玩意，連如曦小姐都敢欺負！”牛頭啐了一口痰，他一腳沒能要掉店主的性命，已經算是腳下留情了。

人群見到這一幕，卻只能暗自替店主可惜。

如果他一開始就站在如曦他們一方，或許就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了。

少頃，周圍的人群散去，蕭凡一行也沒了再逛的心思，隨意找了一間酒樓坐了下來。

“大人，小的們表現還滿意嗎？”牛頭終於逮到了表現的機會，一臉諂媚的笑道。

“還算滿意。”蕭凡輕抿了一口茶，一臉玩味的看著牛頭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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