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之內，一片死寂，只剩下兩個女子還站在門口，而蕭凡依舊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好似渾然不知其他人的存在。

牛頭一臉尷尬站在那，留下也不是，離開也不是。

不過此刻，牛頭卻是發自心中的對蕭凡刮目相看了，他沒想到蕭凡在這少女面前竟然還能保持如此淡定，就算是裝的，那也裝的他服氣了。

“咳，大人，我先去外邊，有事叫我。”少頃，牛頭實在站不下去了，乾咳一聲便準備往門外走去。

這時，蕭凡卻是叫住了牛頭：“你不用走，他們，你也應該認識。”

“我認識？”牛頭瞪大著一雙牛眼，指著自己，嘴巴張成了“o”型。

他盯著門口的兩個少女看了許久，越看越納悶，自己貌似沒有見過她們啊，蕭凡怎麼說見過呢？

牛頭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心中暗罵不已，你欠的情債，難道也想讓我來還不成？

“你確定不認識？”蕭凡慢慢轉過椅子，睜開雙眼，笑看著門口的兩個女子道：“小偷xiaojie，我們又見面了。”

“你才是小偷，你全家都是小偷。”白色羅裙少女頓時單手叉腰，指著蕭凡怒罵道。

小偷xiaojie？

牛頭聽到這幾個字，一雙牛眼猛地一瞪，瞬間想到了什麼，怒視著白色羅裙少女道：“是你！是你偷走了我的靈戒！把靈戒還給我！”

如果不是認出了少女的身份，牛頭估計早就衝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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