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世皆敵又如何？

萬夫所指又怎樣？

若真有這麼一天，我依然笑傲紅塵！

蕭凡的話語猶如驚雷一般迴盪在虛空之中，響徹在每一個人的耳畔。

人群全都露出驚訝之色，他們誰都沒想到，蕭凡被萬夫所指，怨念加身，竟然還能清醒過來。

要是換做另外一個人，估計都不用他們動手，都已經被他們逼瘋了。

但蕭凡，意志何其堅定，舉世皆敵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當初在戰魂大陸的時候，他又何嘗不是舉世皆敵呢？

人群的目光再次落在蕭凡身上時，不知為何，感覺他的氣質發生了一些變化，至於什麼變化，卻說不上來。

“不是我不為人族，而是人族在棄我。”蕭凡再次開口，自嘲一笑，心中又補充了一句道：“從今往後，我只為自己人而活！”

不是我不為人族，而是人族在棄我。

平淡的話語，彷如蘊含著無盡滄桑，聽到這句話，人群不知為何，只感覺鼻頭有些發酸。

劍紅塵說出這句話，是被逼到了什麼地步啊。

許多人心中在想，如果劍紅塵不是人族叛徒，以他軍功榜上的功績，他們忤逆對方，可都成為了人族叛徒。

一時間，四周的修士沉默不語，總感覺失去了一樣東西。

“劍紅塵，無論你是說的多麼好聽，人族叛徒的罪名，你永遠也洗刷不了！”月天玄見到情形不對，連忙開口道。

也不等蕭凡解釋，抬手一揮道：“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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