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的聲音很冷，臉色僵硬，顯然是真的動怒了。

哪怕當初天荒放棄太古神界，他都神色平靜無比。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天荒竟然連自己人都放棄。

他的靈魂本體在邊荒待過一段時間，雖然邊荒也不乏卑鄙之輩，但大部分人，都是真心在守護荒城，他們可是天荒的第一道防線。

甚至那些卑鄙之輩，也只不過是自私一點，但在大義上，依舊沒犯過錯誤。

而眼下，這麼一群寧願為天荒捨生忘死之人，就這麼被拋棄了？

這讓蕭凡如何不怒？

不僅僅是憤怒，蕭凡對邊荒老人更多的是失望。

“師尊，這是情非得已，是我跟人皇共同決定的。”

邊荒老人苦澀無比，若不是萬不得已，他又豈會捨棄荒城。

“人皇？

人世間的主人？”

蕭凡蹙眉。

若是以前，他聽到人皇二字，倒沒有太多的反應。

但是現在，“人皇”這個稱呼對他而言有些敏感，不自覺的看向自己的右手食指。

他當初融合的骨指，貌似叫做“人皇指”。

對於人世間的人皇，蕭凡還是有些好奇的。

人世間一皇七王，七王中還有天尊境，倒是這一皇，竟然是無上之境，讓蕭凡有些不解。

實在是這其中的差距太大了。

“是。”

邊荒老人點頭。

“你就這麼相信他？”

蕭凡古怪。

“他曾經救過我一命，而且，上古一戰，他應該代表太古神界出戰過，他一直暗中調查叛徒，並暗中監督，要不然，天荒可能早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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