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以前的瞳術，僅僅只是能感應到修士身上的氣數存在。

但是根本做不到像現在這樣，每個人，每個生靈身上的氣數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不對，一旦突破聖祖境，氣數早已與每個人融為一體，應該不能看到。”

蕭凡微微一沉。

下一刻，他徒然瞪大了雙眼：“難道，我所看到的，是天數？”

突破聖尊境境，氣數便幾乎圓滿，再無洩露的可能，只要不被殺死，幾乎能夠長生不死。

而突破聖祖境，無論肉身和靈魂，近乎不死不滅。

氣數的增減，已經無法對此等層次的強者造成威脅。

唯有天數，才能對聖祖境強者產生威脅。

無論本源之力，還是位階之力，其實都是偷取上天的天數之力。

想要殺死聖祖境強者，至少也要用同等層次的力量。

就好比，一個擁有源之力的聖帝境，想要對付掌握本源之力的聖尊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是力量層次上的差別！不過，一個擁有本源之力強度更大的聖祖境，想要殺死一個聖尊境修士，完全不要太簡單。

質的壓制，幾乎就能讓低階修士絕望！也正是因為如此，蕭凡內心泛起了巨大的波瀾。

自己的左眼，竟然能夠看到每個人身上的天數？

天數是什麼？

以前的蕭凡不懂，但是恢復太古記憶的他卻有些瞭解。

天數，那是天地最神秘，最頂尖的存在。

掌控萬物，監督萬物！其具體存在，主要以天數之眼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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