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堂的經濟狀況有問題，碼頭上的其他小公司又不安分，我是為了幫忙才會出手的。”

“那就說明，這些都是寧子軒計劃的一部分嘍？

我們從這些人身上下手，一定能查到什麼的。”

嚴斐然也這樣考慮過，但他慢了一步，緩緩道：“小公司的負責人全部消失了，而公司的財務，你應該也知道，已經被人殺掉。”

處理得這麼幹淨啊……曲優優不甘心地攥緊拳，又說：“還有柳雅呢，那女人為什麼要指控你，抓住她，審問她！”

“不必抓她，因為她已經在A市。”

這話讓曲優優的眼睛亮了下，忙說：“那還等什麼，拷問她！”

“沒用的，柳雅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懷疑她和兇案現場的柳雅，不是同一個人。”

曲優優覺得不可能，但是隨即，她又恍然地問：“你是說，有人帶了柳雅的面具？”

“我是這樣推測的，但實際上，柳雅的替身有足夠的理由證明她不在現場，而柳雅的面具，已經毀掉了。”

又一條路被堵死，曲優優很鬱悶。

可她不甘心，便又換了個角度重新思考了一遍，眯著眼睛，說：“如果寧子軒提前布好局的話，他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工具，也就是說，柳雅的替身，未必是真的替身，而你們毀掉的面具，也未必是真的面具。”

她的推測，讓嚴斐然的眸光閃了閃，站起身就要去拿手機。

可是嚴斐然剛站起身，整個人就晃了晃，隨後失去了知覺，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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