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斐然低頭看了看，見沒什麼問題，便龍飛鳳舞地寫下自己的名字。

拿起這份檔案，柳雅準備去完成下一項工作。

可是當她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嚴斐然突然叫住了她：“站住。”

柳雅嬌面色平靜地回過身，問：“您還有事嗎？”

嚴斐然放下手中的筆，雙眼直直看向柳雅，那漆黑又深邃的眸子，似乎能攪碎一些見不得光的心思。

被嚴斐然這樣盯著，柳雅是心虛的。

不過她不能認輸，還繼續保持著平靜的模樣，並看著嚴斐然起身，走到她面前。

嚴斐然身上帶著很大的壓迫感，他一錯不錯地看著面前的女人，語氣不善地警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後動了什麼手腳，如果你不想讓我撕破臉，就給我安分一點。”

嚴斐然冷漠的語氣，好像刀子一樣，用力割在柳雅的心上，讓她千瘡百孔的心，再次傷痕累累。

這些疼痛，讓柳雅的表情變得麻木，即便是笑，也透著疲憊和苦澀，她說：“如果你真不想看到我，就辭掉我好了，何必讓我留在這裡礙你的眼呢？”

嚴斐然對她的柔弱視而不見，肅然道：“若不是擔心薇薇安名譽受損，你覺得我會允許你繼續留下來嗎？

你做別的事，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若是想傷害薇薇安，那絕不可能。”

落寞地垂下眸子，柳雅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說：“放心好了，我可是個律師，違法的事，我不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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