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姿在回家的路上特別好奇的問林雲道：“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吧？”

“為什麼這麼說？”林雲沒有直接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楚姿見他不否認也就不在多問，但是她很好奇林雲是如何做出的判斷：“你為什麼知道那兩個人身上有那種東西？就因為看他們穿的比較嘻哈？”

“我可不會帶有色眼鏡看人，街頭文化和嘻哈服裝不能代表什麼。”林雲搖了搖頭：“我知道他們有問題是因為他們身上的味道。”

“味道？”楚姿有些不解。

“那種煙味裡又帶著油臭的味道，就是抽D麻的人身上會有的味道。”林雲道：“當然，如果是很極品的品種或許就不會有那種臭味，但大部分人玩不起太貴的貨。”

楚姿訝異的看著林雲：“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你不會是也碰過吧……”

林雲怔了一下，意識到自己或許說的太多了，趕緊解釋道：“你若是去過阿姆斯特丹的話，肯定也會熟悉這種味道的，低窪國的這東西是合法的。”

“你去過低窪國啊？”楚姿兩眼一瞪。

“嗯，還沒跟你簽約之前，有一次機會和朋友一起去的。”林雲隨口瞎掰著。

楚姿冷冷的哼了一聲：“那上次公司去歐洲的活動我說讓你跟我去幫忙，你居然騙我說你連護照都沒辦過！”

林雲懵了，這下無法自圓其說了：“那……那是因為我護照丟了。”

楚姿直接看向窗外不再理會林雲，過了好一陣子之後，她才回過頭仔細的打量著林雲，看的林雲都有些發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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