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樣的考量,一旦牽涉到政治,那就小不了。
聽不到侄子這麼一說,錢文西的神色頓時鄭重了起來。
“守義,這一場敗伏雖然是你莽撞了一些,但說起來還是因為我們對唐軍瞭解不夠而導致的。你不要想得太多了。打仗嘛,總是勝勝敗敗,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只要不動有根本就行了。”錢文西安慰對方道。
錢守義搖了搖頭。
“不是為了這一仗。三叔,從劉信達到了九江到今天,我們江西觀察使丟了多少地方?失了多少百姓?造成了多少的損失?為什麼北唐軍隊一直在贏,偏偏我們卻一直在輸呢?”
“這個?”錢文西頓時也說不出話來了。
“不改變,亡無日矣!”錢守義咬牙切齒地道:“南方聯盟,名義之上是聯盟,其實是各自為政,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沒有一個統籌的規劃,沒有一個統一的指揮,戰略之上不清晰,縱然各人都還有勁,可這勁兒,卻在朝四面八方散發,根本就沒有攥成一個拳頭,您說,如果不改變,我們的前途在哪裡?”
“你想要幹什麼?”錢文西變色道。
錢守義沉默了片刻,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塞在了錢文西的手中。
“您看看這封信。”
錢文西疑惑地看了侄子一眼,攤開了信紙,眼睛落在了厚厚的信件之上,只不過看了一半,錢文西已是臉色煞白,搖搖欲墜。
等到看完整封信,錢文西將信捲成一團,死死地握在手中:“守義,你不要胡來,如果真這樣幹,就是自掘墳墓,自斷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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