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很老套,一點兒也不新穎。
如果是拿來對付一般人都不見得能奏效的手段,但用在朱友珪這樣狂妄加上一點變態兼之精蟲上腦的傢伙,卻是再合適也不過的了。
朱友珪忘了,出身於將門世家的代淑,從來都不是任由別人拿捏的柔弱女子,被朱溫欺負,那是因為朱溫是一個真正的老虎,是可以隨時讓她墜入萬劫深淵的無法違逆的存在。朱友珪,充其量只不過是一隻幻想著自己是一隻兇狠的大老虎實則上卻只是一隻齜牙咧嘴裝兇的老貓而已。
酒裡的確有毒,極為強烈的迷藥,下腹之後,數息之間便能讓人筋酸骨軟。她之所以無事,只不過是在舌下含了解藥而已。
代淑先是一腳踏在朱友珪的胸膛之上,然後沒有半點兒的猶豫,嘴裡說著話,膝蓋卻是重重地跪了下去,卡嚓一聲,朱友珪胸前的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連剛剛想張嘴喊的救命二字也被生生地憋了回去。
眼中露出驚恐之極神色的朱友珪連想哀求也來不及,因為代淑手裡的短刀,已經從他的眼前掠過。
一刀,乾淨利落地便劃開了朱友珪的喉管,鮮血猛地噴濺而出,澆了代淑滿頭滿臉。
咬牙切齒的代淑並沒有到此為止,奮力舉起刀便往下剁去。
一下,兩下,三下。
直到將朱友珪的腦袋生生地剁了下來,一手挽住其髮髻,提著一個血肉模糊的腦腦,從滿地的血泊之中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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