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特調組辦公室的影片電話中，一個頭發花白，面容憔悴的老人在電話那邊衝趙玉說道，“陶香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無頭女屍案的兇手——李飛！

趙玉所說的另一把鑰匙，正是此人。

李飛是陶香的師兄，自然是陶香比較熟悉的人。最重要的是，李飛參與了陶香盜竊泰米爾之星的行動，而那次行動，正好是陶香人生軌跡的一個重要節點。

所以，趙玉認為，李飛或許會知道些什麼。

“李飛，你好好想想……”趙玉提醒道，“在你們一起盜竊泰米爾之星的時候，陶香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你感覺，他有沒有別的同夥？”

“我真的說不準……”李飛回憶道，“在我的印象裡，陶香一直是個特立獨行的人，我跟你們說過，盜竊寶石，只不過是他想要拉我一把，讓我跟他分一杯羹而已。其實，他完全有能力獨立完成的！”

“可是……”趙玉再次提醒，“以前的案子呢？你從來沒有仔細想過嗎？陶香以前犯下的案子那麼厲害，可能都是他一個人完成的嗎？他的資訊從哪裡獲取？東西到手之後，又如何銷贓呢？如果沒有同夥，他一個人應該做不到吧？”

“這個嘛！你們回頭再問問飛鼠高吧，他比較懂銷贓，我記得，陶香每每盜取成功之後，都是不急於銷贓的！”李飛說道，“至於同夥嘛！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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