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疇將柳如是的詩畫翻了一遍,無一是他想要的。
詩詞中流露出濃濃的悲意,畫作中那種形隻影單,無一不表露柳如是的不如意,錢謙益若是見了,心中作何想?若是讓他心生怨意,可不大妙啊。
看柳如是的性格,如不告訴她實情,她是決不會寫封讓自己滿意的信的。
怎麼辦呢?
放下詩畫,洪承疇在室內彷徨,心中始終拿捏不定。
用這些詩文,是冒險;告訴柳如是實情,也是冒險。
不過,前者的險在千里之外,自己不能控制;而後者的險在柳如是,在自己控制範圍之內。
而且,就算告訴她實情之後,柳如是強烈表示反對,那最壞也不過是不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寫信,大不了再用這些詩畫就是了。
再說了,自己是不是太小心了,柳如是不過就是一名妓女出身,她的榮辱全繫於錢謙益一身,能不顧及錢謙益的安危?
戲子無情,婊子無義,害怕這樣一個女子有什麼節義之舉,自己是不是太過憂天了?
“不好了,老爺,錢家的撞柱了!”
洪承疇正在斟酌得失,忽然洪家瑞急急進門,臉色張皇地稟道。
“啊?!死沒死?”洪承疇大驚!
“頭上撞了一個大口子,血流滿面,不過沒死,還有氣。”
“叫郎中!”洪承疇吩咐一句,拔腿就走。
……
雖然流了很多血,但柳如是沒死,非但沒死,郎中給包紮之後,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她的腦子還是非常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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