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弄月才想起來,她已經忌口好久,家裡的泡麵早被清出家門了。
她扶額,覺得自己剛才真是被衝昏了頭腦。有那麼一瞬間,她竟以為她和葉燃依然在同居,從沒分開過。
不然她解釋不了自己剛才為什麼會反常地問葉燃吃不吃泡麵。
那是當年他們還住在一塊時她才會說的話。葉燃創業很辛苦,學業工作兩邊抓,有幾次應酬到很晚,都是她親自下廚煮的宵夜。
“不舒服?”
聞聲,弄月肩膀一顫,她放下蓋著額頭的手,轉頭看葉燃:“我們談談。”
女人剛補的口紅在燈光下透閃發亮,可落在葉燃眼裡,他只看到了她眼下的青色。
他走了一個多個月,赴往港城,是工作,也是在給倆人一個冷靜思考的機會。
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下去,這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離開這段時間,他不止一次的想,挽回是不是註定會失敗?與其互相折磨,還不如到此為止,多少還能讓彼此心裡保留那麼一絲的愉快的回憶。
可他做不到。
這種頹敗感在深夜時分抽絲剝繭,密密麻麻地纏了他一身,讓他徹夜難眠。
他從來就不是善於表達感情的性格。從小到大,人性的複雜,生活的苟且,關係的混亂讓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些積極向上的人和事,冷漠無感,宛若天生就缺了一根會愛的神經。
當一個人的性格極端到盡頭,就會延伸出另一個自己。
比如他。
漠然的背面是狂熱,但凡是他認定的,他就會出奇的執拗,佔有慾強到病態,不受控時什麼手段都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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