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兩位同志怎麼稱呼?”
金伯清細細打量著沙發對面的李閻和任尼。
“我姓李,他姓任,老爺子叫我們小李,小任就可以。”
李閻滿面春風,看金伯清的眼神也純淨溫良。
任尼有些侷促,一語不發。
“哈哈,兩位同志真是年輕有為,想必在趙先生身邊……”
“老爺子,我們還有工作。有什麼能幫忙的,不妨開門見山,只要力所能及,我們一定不會推辭。”
金伯清沉默一會兒。
“哈哈,好。”
金伯清清了清嗓子,慢吞吞地說:“我就要死了。我想邀請兩位同志,為我主持喪禮。”
“……”
李閻和任尼對視一眼。
金伯清仍舊是滿臉雲淡風輕,他輕輕挽起袖子,只見乾瘦的胳膊上,居然裹著厚厚的繃帶。
“您這是?”
李閻有些不解地問。
金伯清不答,默默解開繃帶,繃帶下面,居然是十四五道淒厲的傷口,像是被野獸撕咬下一塊血肉似的,有些是癒合的老傷,留下難看的缺口的疤痕,有的還新,甚至血痂都沒長好,看上去醜陋無比。
“身上也有,三年加在一起,大概有兩百道了吧。”
“這是怎麼回事?”
任尼忍不住問。
他慢吞吞地從身上掏出一本薄薄的相簿,攤開來,相簿裡夾著兩張剪紙臉譜,正是任尼戳破的刀馬旦和武花臉。
“我金門一共八張冥扎臉譜,這兩張,小李同志應該見過了。另外還有三張,在我兒子手裡,我今天只帶了我供養的三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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