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了宮,花楹都忍不住羨慕了,特地跟水鶴提起來綠衣的這門親事。
水鶴倒是半點兒都不羨慕,她跟綠衣都是一道跟著朱元從慶州府出來的,姑娘的為人她最清楚不過了,只要她安安分分的,姑娘就不會虧待了她。
她也同樣這麼跟花楹說的:“花楹姐姐,您雖然是殿下給的人,但是娘娘這麼多年來,待您也跟我們沒什麼分別,她是個很眼明心亮的人,誰是向著她的,她心裡都記著呢,您放心吧。”
到底怎麼放心,那就不用說了。
花楹忍不住笑了起來,是啊,她自己一直都在琢磨這個問題,但是其實事實上,跟著朱元的,有哪一個過的差了?
連蘇姑娘,前些天她生產,朱元都親自賞賜,以至於蘇夫人都恨不得給太子妃立長生牌坊。
說起來,只要是跟朱元有牽扯的,幫過她的,的確沒有一個是落空了的。
她拍了拍水鶴的肩膀,沒有再說什麼。
一切就留給時間來證明吧。
再說,現在有什麼事比太子安全回來還更要緊呢?
而楚庭川過的並沒有他們認為的那麼窘迫。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身份,他倒覺得瓦剌也有可取之處。
當然了,這不過是某些時候的想法罷了。
比如現在,他就對身邊的人絲毫好感不起來,他看著面前耀武揚威的瓦剌人,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這位大人,我該說的真的都已經說了,我不知道你們那位新王究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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