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熟睡的少女十分依賴他,他只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地仰躺在床,等心跳漸漸變得平緩。
這注定是一個煎熬的夜晚。
不過,顧緋蜷縮起來睡覺的樣子,像只抱著尾巴的小動物。或許養雪貂久了,也越來越像。
想著想著,溫景辭自己也笑了起來,在她的額頭落下輕如羽毛的一吻。
黑夜漫長冷清,但至少,他不再是獨自一人。
*
翌日殿試放榜,當禮部官員唸到容湛的名字時,他卻並未出現。
幾個與容湛相識的考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猜測道:“我昨日才見過清許兄,這麼重要的日子,他不該不來啊。”
“我知道他娘子在哪裡,不然去找找看?”
“肅靜!”
禮部官員高喝一聲,殿裡歸為寂靜,可直到新科舉子上馬遊街,容湛依然沒有現身。
禮部尚書將名冊翻了又翻,面色黑沉。一位太監打扮的人跑了進來,低聲耳語幾句。
聽了小太監的話,禮部尚書臉色驟變:“竟有這種事?!”
歷來科舉都有徇私舞弊之人,本朝查得尤其嚴,一旦被抓到,不僅考生自己要被罰,還會牽連同族。
“太子殿下親自查的,做不了假,”太監搖了搖頭,說道,“那位梁清許根本不叫梁清許,而叫容湛,是定安侯的庶子。他現在的身份,是找人偽造的。”
若說現在京城裡最不能沾上的兩個家族,一個是先皇后謝氏的母族謝家,另外一個,就是謝氏姐姐嫁過去的地方,定安侯府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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