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接著道:“還有王高瞻,你認識吧?他兒子說是自己殺的人。嘖,想不明白啊。估計以為是他爸爸殺的人。”
電視機的上方掛著張年輕女人的照片。黑色的相框嵌著褪色的舊照,鄭顯文直愣愣地看著,片刻後扯了扯衣領,對著照片上的人,忽地笑了。
張隊聽到笑聲,垂眸看了他一眼,對他此刻的神情感到陌生。重新走到置物架前,指著正中間的一把小刀,問他:“這把刀為什麼要放在架子上?是什麼用的?看起來風格不搭呀。”
他回過頭,發現鄭顯文已經站在他身後,笑著說:“是殺人的刀啊。”
笑容裡沒有悔意也沒有戾氣,彷彿在介紹一把稀疏平常的工具。倘若換個場景,可能還會有些許陰森。
此時正好有人敲門,“篤篤”的節奏聲打斷了屋內的沉寂。張隊的同事離得近,大步過去擰下門把手,黃哥站在外面,舉起手裡蓋好章的紙,說:“張隊,證件下來了。”
張隊慢條斯理地戴上手套,將那把刀拎了起來,朝鄭顯文偏頭示意道:“那就,走一趟?”
鄭顯文喉嚨乾澀,清了清嗓子,說:“先讓我抽根菸。”
嫋嫋升起的白煙模糊了二人的面貌,嗆鼻的味道充溢在空氣中,壓過了房間長久不通風而積攢出的清淡臭味。
張隊陪著鄭顯文坐上車時,他周身還瀰漫著那種肖似冷風寒霜的悽苦味道。
一直到南區分局,鄭顯文都表現得極其冷靜,帶著一種早有準備的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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