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於兇手來說,或許也是一種解脫。殺人不是誰都能承擔得了的一種壓力。
保潔的心理防線很薄弱,對自己做的每一個決定本身就不堅定。何川舟理智且篤定的態度很輕易就能影響她,將她搖擺的意志導向自己這邊。
“別害怕。”何川舟跟她說,“會過去的。”
·
天黑之前,黃哥黑著張臉回來了。
他脫下外套拎在手裡,裡面的衣服溼了半身,髮梢上也全是水珠。邊上的徐鈺說不上是不是更慘,衣服倒是沒溼,但明顯被迎頭潑了盆水,原本茂密的長髮此刻一茬一茬地黏在一起。
徐鈺打著哆嗦,還沒進門,就伸長了手請求支援。同事看見,連忙去休息室裡找了兩條幹毛巾給他們。
邵知新小跑過來,驚訝道:“怎麼回事?你們被打劫啦?”
黃哥咋舌一聲:“別提了。從廣源小區出來的時候剛好碰上倆賊。”
邵知新很懂事地憤怒批判道:“襲警啊這是!太猖狂了!”
邊上同事火速跟腔:“就是!”
徐鈺滿臉愁苦地補充道:“路上一吃瓜群眾正洗車呢。看戲看得太投入,不小心把水澆我們頭上了。”
眾人噤聲。
人民公僕的身份讓他們不能為領導伸張正義啊。
黃哥粗暴地擦拭著自己頭髮,被幾人的表情逗笑了,問:“你們這邊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收穫?”
邵知新將陶先勇手機的情況複述了一遍,黃哥想也不想地道:“不可能,陶先勇這樣的大老闆怎麼可能社交關係簡單?他肯定還有二號機。你再找他們公司的人問一問,平時都是用什麼號碼聯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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