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作為信仰之力的享受方，能夠清晰感知到，柳青的信仰之力是從三枚不同的神靈樹玉符傳遞而來的，這就意味著她祈福的不是某一枚神靈樹玉符，而是直指神靈樹本身。

“難道說，柳青已經將神靈樹作為自己信奉的神靈之一了？也只有這樣，才會出現信仰之力從不同的神靈樹玉符同時傳遞過來吧……”

秦川很快便做出了最接近事實的推測。

而且，他發現，柳青所貢獻的信仰之力，比向佐、楊黛和杜大山三人加起來的信仰之力還要多得多。

這讓秦川得出一個很重要的結論，就是當一個人將神靈樹作為自己信奉的神靈時，其所貢獻的信仰之力將會是最大的，而且可能不需要每日向神靈樹祈福，也同樣能夠貢獻信仰之力，因為他們的信仰已經深入到心靈之中了。

將一時紛亂的思緒拉回來，秦川開始順著信仰之力，向杜大山感應而去。

只是一念之間，他便感應到了杜大山的存在，雖然無法像當面見到其本人一樣真切，卻是另一種細緻入微的感受，彷彿杜大山並非血肉之軀，而是呈一種氣狀，秦川既能夠感受對方的整體情況，也能夠清晰感受到其每一顆氣狀微粒的狀態好壞。

而杜大山現在的狀況是一團人形的氣團，這氣團分成內外分明兩層，內層是由一種充斥著暴戾、邪惡、汙穢氣息的氣狀微粒組成，而外層則是由基本純淨的良好氣狀微粒組成，外層就像是套在內層之外的一個厚厚的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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