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聽到這話已經木住了,看著公主果真乖順地湊上前,伸出小舌去舔,他瞪大了眼睛。
楚香君專心地抬眸看著蕭沐雲,乖巧地伸出舌頭將他的白濁全部吸卷腹內,彷彿她的眼裡只有對方一人。
她現在管不了許多,無論長青怎麼看自己,自己在他心中早就已經很不堪了,不是嗎。
終於舔乾淨玉球上所有的汙濁,楚香君喉嚨裡充斥著滿滿的腥意,忍住了想吐的衝動,卻忍不住葵水席捲全身的疼痛。
她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身子不自然地彎曲起來。
看在她身體不適的情況下,攝政王沒有繼續折磨她,命侍女服侍她處理好身子,就這樣任她在客房休息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楚香君便被人帶出了攝政王府。
蒼冥一臉凝重地上前圍著她打量一圈,見她臉色略白但不像受了傷的樣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楚香君回到府中,坐在正堂的椅子上怔了好一會兒,這次自己竟然完好無損地從攝政王那出來了…是因為自己來葵水的緣故嗎?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就聽見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不明所以地抬首望去,只見幾個侍衛打扮的男人抬著擔架走近前來,等他們來到跟前停下,楚香君這才看清了擔架上的人。
十分熟悉的青色布衣沾了很多血跡,衣服已經破了十幾處,看這痕跡便知是被人用鞭子用過刑。
楚香君昨夜還剛剛見過這人,只是怎麼被打成這副模樣…
她心疼地上前撫摸他的臉,面上的冰涼令楚香君手指一顫,再去試探他的鼻息,十分微弱。
幸好還活著…楚香君顫著聲音囁嚅道:“長青…”
侍衛們將擔架放在地上,其中一名領頭人對著楚香君拱手行禮,傳達了攝政王的原話:“殿下,王爺讓卑職給您帶話,這奴才以後再也不是攝政王府的人了,您若喜歡,便送給您當個樂子。”
不等楚香君有所反應,他們便邁著統一的步伐大步離開。
楚香君氣得在原地跺了跺腳,慌忙地喊人將長青抬走安置,再請來府醫給他醫治。
顧不上自己的小腹還在隱隱作痛,府醫前腳剛到,她後腳便到了長青床前。
看著他因為傷口疼痛而緊鎖的清眉,楚香君心疼地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而對方緊閉的雙眸沒有一點回應,像是陷入了一個可怕的夢境。
府醫見這名年輕男子雖然身穿布衣,但仍遮掩不住他姣好的面容,再看公主對待這人這麼上心,那麼成為殿下的面首只是時間早晚的事情…
府醫打起萬分精神,不敢懈怠,慎重地跟公主請示:“殿下,這位公子身上的傷處實在甚多,而且傷得很深,如果只用一般的傷藥怕是會留疤…”
“府上的玉痕膏不多,這位公子傷的面積又太大,殿下還得自己留一些,以防不時之需…”
楚香君立即伸手打斷府醫接下來要說的話:“玉痕膏府上有多少就給他用多少,本宮現在立刻去宮中,找皇弟要便是了。”
府醫連忙低首稱是。
心疼地握握長青垂在床前骨節分明的手,楚香君立即起身,馬不停蹄地前往宮中。
從昨夜到現在,楚香君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她徑直去往皇帝所在的御書房,經太監通傳,這才見到了許久未見的皇弟。
同樣是十六歲,作為年少皇帝的楚銘身穿一襲明黃色的常服,加上常年困在宮內,楚香君在他身上很難看到少年應有的活潑朝氣,顯得十分老成。
楚銘的生母是先皇的德妃,與楚香君並不是一母同胞,他很好地繼承了父皇和母妃的長相,楚香君從他臉上隱隱約約能看到昔日父皇的模樣。
皇帝見到自己的皇姐面上雖無太大波瀾,內心卻是很開心的,看到對方上前要給自己行禮,他立刻扶住楚香君的胳膊,已經變聲為成年人的嗓音隨之響起:“皇姐,朕說過多少次,見朕無需行禮。”
楚香君微笑著與他對視:“禮不可廢。”
見楚香君的臉色有些蒼白,再聽她說明來意,楚銘臉上這才有了擔心的神色:“皇姐可是哪裡受傷了?”
楚香君連忙是他解釋道,玉痕膏不是給自己用,皇帝這才鬆了口氣,命人下去拿藥。
待人退了下去,書房內除了他倆再無旁人,楚香君靜默了片刻,還是決定告訴皇帝:“上次本宮無意間聽人提起,父皇還在世時,似乎與攝政王的家中有一些糾葛,時隔多年,本宮現在調查起來十分困難,還希望皇弟平日裡多多留意,此事不可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