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看著對方脫光衣服，搔首弄姿，出盡醜態，最期待的就是自己殺死對方時，她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種成就感甚至還要勝過殺死對方時、感受著對方身上的血噴在自己身上的溫熱。

趙奕星居高臨下的看著被綁著手腳依然從容的除夕，這個女孩長得和楚瓊有三分像，容貌像，氣質更是像了七分，想到那個高高在上的瓊玉仙子，他竟然十分期待這從容被打破。

“可惜，瓊玉仙子去了金鱗秘境，否則我也就不用找你這個替代品了。不過楚瑜這麼在乎你，你的身份應該不只是楚家族女那麼簡單吧。”

除夕啞然。

她就是楚瓊。

但她身在秘境當中，楚瓊卻在秘境之外，她和楚瓊距離太遠，記憶無法共通，她現在並不知道楚瓊怎麼樣了。

有沒有撞到仙根，改進自己資質，拿到金鱗果的小樹苗。

但哪怕是楚瓊在秘境中毫無進步，只要跟了過來，她們三姐妹也不至於落到這般下場。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綁著的鞭子。

齊傲天也不知道是忘記了這回事，還是覺得一旦沒了他的保護，除夕會不會被綁著都無所謂，終歸難逃一個死字。

但他卻沒有發現除夕看著那柄或需要不了多久就會向自己刺過來的窄劍，沒有掙扎，神色之中也沒有絕望之色，平靜一如往昔。

那並不是等死認命的表情。

她輕輕的嘆了口氣，莫名的讓人覺得有點悲傷，

“小魚兒，這是你的決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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