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沒有心思去關注殷浩都做了些什麼,反正他的話吩咐下去了,下面的人就會照著他的話去做,至於殷浩怎麼做,那就是殷浩的事了。他現在坐在鬱棠住的院子的廳堂裡,一面喝著茶,一面和鬱棠說著顧家和殷家聯姻的事。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他說著,拎起蓋碗輕輕地拂了拂水面上的浮葉,“顧家明天就應該會派人來和殷家商量婚事了。可笑顧朝陽還準備在我們家過禮。我已經跟殷二哥說了,我出錢出人都可以,到我們家過禮是不行的。讓我們家的祖宗怎麼想啊?我看殷二哥是忙得糊塗了,連孰輕孰重都分不清楚了。”
鬱棠只是笑盈盈地坐在那裡聽著,並不搭話。
她隱隱覺得裴宴好像對這件事挺得意的。
可這是顧昶訂親,他得意個什麼勁?
她有些想不通,也不能明白裴宴的心情,乾脆沉默好了。
裴宴就有點鬱悶。
從前都是鬱棠說話他聽的,他不過就說錯了一句話,何況他已經道過歉了,她卻對他一直不冷不熱的。這氣性也太大了一點吧?
不過,等她回到臨安,看到滿屋子的禮物,應該就不會生氣了吧?
想到這裡,裴宴又打起了精神,道:“你這兩天身邊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鬱棠搖頭。
裴宴就有些困惑地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我把彭十一趕出臨安之後,他明著什麼也沒有說,卻非常地氣憤,還‘失手’打死了身邊的一個小廝。李端還在京城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又是怎麼勾搭到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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