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是個非常果斷的,既然發現自己不行,那就去找行的人。
他回到屋裡,立刻就叫了舒青過來。
王七保已經到了杭州城,裴宴還沒有想好和王七保說些什麼,雖然說決定晾王七保幾天,但大面上卻做得很漂亮,由裴家在杭州城商鋪的總管事佟二掌櫃負責,請了浙江提學御史鄧學松出面,幫著招待王七保。
舒青過來的時候,以為裴宴是和他商量去拜訪王七保的事。所以當他聽到裴宴問他內宅的小姑娘們平時都喜歡怎麼打發時間的時候,他還以為王七保在杭州城收了個女子,興、致、勃勃地告訴裴宴:“不外是聽古鬥草的。可以請兩個說書的女先生,也可以請了唱評彈的,或是找幾個擅長玩雙陸的。”
裴宴想了想,道:“在昭明寺裡,這些都不太好吧?”
主要是他覺得裴老安人在這裡,請了兩個說書或是唱評彈的過來,不孝敬老安人肯定不妥當,孝敬老安人,鬱棠就得在旁邊陪著,看人眼色,不自由不說,恐怕還得忍著自己的喜好,那還不如呆在屋裡看看書,畫幾幅畫自在。
舒青有點傻眼,感覺自己和裴宴說的不是一回事。
他道:“您這是給誰請人打發時間呢?”
裴宴道:“鬱小姐!”說完,猛然意識到他這麼一說,讓鬱棠顯得有些不知進退似的,索性解釋道,“鬱小姐不是暈倒了嗎?也不好讓她再去法堂那邊聽講經了,但把她就這樣扔在東禪院,像坐監似的,也挺難受的,我尋思著得給她找點事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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