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揶揄的口吻讓裴宴非常地不滿。
他把鬱棠當晚輩看待,陶清這樣太不尊重鬱棠了。
裴宴當即就變臉,冷冷地道:“陶舉人說什麼呢?鬱太太是家母的客人,怎麼到了您嘴裡就成了我的什麼人呢?”
陶清看著,暗自在心裡“嘖嘖”了幾聲。
這就是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啊!
還說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他也是從年輕的時候走過來的,這種事他懂。
陶清嘿嘿兩聲,不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心裡卻惦記上了,尋思著等下得派個人去打聽一下這位鬱小姐是什麼來歷,若是和裴宴的婚事有關,得想辦法提前搭上話才是。
他和裴宴說回正題:“我明白你的意思,估計顧朝陽也是準備用這個辦法來化解我們這次的危機。不過,撤銷泉州和寧波市舶司的事,你是怎麼看的?”
既然陶清不提了,裴宴也就不說了。
他神色微肅,和陶清小聲討論起剛才沒有說完的話:““我怎麼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不要這麼幹?”他說著,目光落在了大廳內正和武大老爺唇槍舌戰的宋四老爺身上,“這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就怕事後不好交待!”
陶清不以為然,道:“不破不立。就算是我們不動手,也會有人替我們動手。”
“那就等那些人動手再說。”裴宴低下頭,大拇指輕輕地摩挲著茶盅的邊緣,道,“我們不能先動手,不然不好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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