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鬱棠的話說得振振有辭,擲地有聲,她心裡卻十分的抱歉。
拿了裴家做筏子,是她的不是。
可除了這個辦法,她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她暗暗想,等這件事過去了,她一定到廟裡去給裴家老太爺祈福,謝謝裴家對他們家,對鄉鄰這些年來的庇護。若是有機會對裴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她一定盡心盡力,絕不含糊。
魯信對鬱棠的話半信半疑的。
可這種事不怕一萬,就萬一。
鬱家和裴家是沒有什麼走動,可前些日子他親自搭橋,從裴家請了御醫給鬱陳氏瞧病,鬱文曾經說過,要親自去裴家拜謝裴老太爺的,誰知道他們之間說了些什麼?
想到這裡,他就後悔得要跺腳。
早知如此,他就不管鬱家的事了。
但不管鬱家的事,鬱文又怎麼會輕易地花二百兩銀子買了那幅畫呢?
魯信掙扎著:“我要去見你爹!我於他有救妻之恩,他竟然這樣待我!”
鬱棠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你以為我這麼做敢不經過我爹的允許嗎?我爹不過是不想看著自己最好的兄弟一副無賴的嘴臉罷了。”說著,她對阿苕使了個眼色,道:“你先把人送到佟掌櫃那裡,明天再和他理論。”
阿苕高聲應“是”。
魯信一下子慌了神,色厲內荏地道:“你想怎麼樣?你就不怕壞了名聲,以後都嫁不出去嗎?”
鬱棠無所謂地道:“我們家被你騙得家破人亡,我難道就能嫁個好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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