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傅祈弦可以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只是如此想著,杜虞終究還是打翻了原本的想法。
因為她無比明白,對邪念的放縱就猶如任憑一罐墨水注入清水池裡而不趁早撈起。
水潭只會隨著時日而愈發烏黑,無法再回到從前。
杜虞咬著唇便有些忍不住地想哭,但依舊忍住了。
佛門淨地。
她想,她的願望。
必定也要純澈才好。
於是杜虞隨著走過的僧侶的好心指導,雙手輕輕撐在蒲團兩側,緩緩彎下腰去朝著面露慈悲的佛祖認真地磕了叄個頭。
那麼,如果是希望傅祈弦可以無論是以家人的名義出現在他的生活裡,還是,只是出現著。
應該,也是會被允許的期盼吧。
不過現在即使大腦已經陷入空白而停止思考,只是這般在夢裡走馬燈似的想起,杜虞也依舊想到,那年似乎是佛祖太忙,並沒有聽見她的願望。
杜虞疲憊地在這樣的睡眠裡縮起身子,任由眼淚在睡夢裡如不堪重負般滑落到臉頰。
心裡的苦味像是錯手打翻了一杯意式濃縮,又酸又澀的苦-
本以為就此可以被夢境放過。
不曾想,最讓她難過的畫面也糾纏著不肯離開。
她想要睜開眼睛,卻覺得眼皮似乎有千斤的重量,牢牢地扒住她的眸,也扯住了她的意識。
杜虞難受地翻了個身,卻還是逃脫不了最不想再去回憶的畫面,再次侵蝕她的神經。
是夢見了,大二那個暑假裡,剛聽起傅祈弦即將要和江晚意訂婚的時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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