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廖遼就醒了,扭頭看旁邊床上齊潔還睡得很香,她就自己起床洗漱。但一邊刷牙,她卻一邊覺得有點不對勁。時間還不到七點,外頭卻一個勁兒滴滴答答的有響動,刷完了牙拉開窗簾一看,她才現,外頭居然下雨了。
雨不大,淅淅瀝瀝的。
酒店後面的院子裡有幾棵高大的梧桐樹,雨點打上去,又滑落下來,滴滴答答,正是剛才她聽見的那動靜。
天有點兒霧濛濛的,酒店後面的一條小巷子裡,時不時有人撐著傘走過。
她開啟窗戶,伸手出去。
雨水有點涼,空氣異常的潮溼,而且溫度並不低。
回頭看了一眼仍在安靜甜睡的齊潔,她把窗子又推回去一些,只留下一條手掌寬的縫隙,然後也不帶胸罩,只回身找了件背心穿上,就把房間裡那把椅子搬到窗前,自己坐下,安靜地看著窗外的雨水、梧桐樹、小巷、行人,和雨傘。
屋裡安靜得很,只有空調的出風口在呼呼地送風,再有就是齊潔那細微之極的呼吸聲,窗外也安靜得很,只有雨水不斷地落下來,打在樹葉上,也落在地面上。
沒有車聲,沒有人聲。
廖遼就坐在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安靜中。
對她來說,這是難得的時刻。
她不傻,她很明白這一次出來約歌有多麼莽撞、多麼九死一生。
她也很明白雖然那位曹霑先生已經答應給一歌,算是自己此行沒有白跑,但接下來的路途,仍舊是不可以抱任何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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