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含著笑，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我去你和你爹你爺爺祖宗十八代加起來的小□□子！就你這二兩肉，老孃也就是跟你玩玩兒！”

眾人：“……”

嘶。

又是一朵霸王花。

一根隱忍的青筋在額頭跳起，迅速隱沒。

徐行似笑非笑，接過適時出現的酒保遞來的酒杯。

酒液入喉，苦，澀，難喝至極。

他記住了。

女人炸了場，渾身都舒坦了，扭著小腰正要走，餘光瞥見雙手捧著酒杯，目光驚歎看著自己的姜曜，停下腳步。

“你那一臉學到了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姜曜放下酒杯，朝女人豎了兩個大拇指，充分表達自己的敬意，“很酷。”

女人心中的不悅消失，輕快地撥了撥長髮，“嗯哼，但這不是你該學的，明白嗎？”

姜曜眨了眨眼睛，一臉無知。

“算了，我今晚心情好，教你一招。”女人衝她勾了勾手指，“你這麼試試……”

女人在耳邊吐氣如蘭，姜曜聽得連連點頭。

“記住了嗎，小妹妹？”

姜曜想了想，肯定地點點頭。

女人又咯咯笑起來，搖曳著身姿離開酒館。

姜曜目送她的背影離開，回過身捧住酒杯，在腦海中鞏固新知識。

高腳凳上，兩條小腿無意識地晃盪起來。

渾然不知眾人目光已經轉移，落在了自己身上。

姜曜本身就是打眼的，天生的冷白皮，無需裝飾的五官，正正好的年紀，纖細的身材，渾身上下充斥著朝氣蓬勃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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