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凝神看了這些紙張許久,最後仍是讓人原封不動地把這本書送還了回去。
往昔的情誼,端午那晚已經在那方梳妝檯上被毀得差不多了。
他恨她,她也厭惡他,只是還不知道何時能終於到那相看兩厭的一日罷了。
她仍是懶怠動彈,身上的不適感依然很重,吃了兩塊碧瓜之後又懶懶地臥了下去,合上眼睛不再想心事。
……
至於逆燕又謀儲篡位一案,不過才商討了兩日,皇帝的決議就差不多定了下來。
天子為此是真的龍顏大怒,所以自然要有旁人的鮮血和人頭為他的怒氣買單。平素與燕王來往密切的臣工,算起來抄了家的流放的已有十來個——這些人還算又冤又蠢的,他們確實只是在燕王得勢的那一個多月裡對他殷勤熱絡過而已。
燕王的岳家蘇州單家也因為有替他私制龍袍之嫌被舉家流放,燕王妃父母兄弟接被抄斬。
不過這兩日的功夫,求爺爺告奶奶送了貴禮到新太子爺府上和壽王、忠義侯以及陶家的文官和王親們幾隻手加在一塊兒都不夠數的,只因想求他們在陛下面前想法子美言幾句,摘掉了自己曾經和燕王親近的嫌疑。
不過求了也是白求。
壽王從來不問政事,只當山水閒人,皇帝也因此而信任他,他又豈會為這事乍然向皇帝開口?
忠義侯一把年紀了,兒子也是高不成低不就只能吃老本的玩意兒,這時候也是一句屁話不敢瞎放,全當自己瞎了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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