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河對岸一間豪華到近乎奢靡的包間裡，韓山負手立在寬大的落地窗前，遙望著黑漆漆的對面。

“歐陽前輩，對那個人，你怎麼看？”

“看不清。”

歐陽淵，也就那個讓江林心悸的白髮老者放下茶杯，緩緩搖頭。

“他那一拳力道足有數千斤，尋常人絕對轟不出來，可我在他身上卻感應不到半點古武者的氣息……真是太奇怪了。”

“在你看來，這一拳是他全部的實力嗎？”韓山又問。

“恐怕未必！”歐陽淵目光深邃，“他應該覺察到我在暗中觀察他，不應該沒有警覺，必定有所保留。”

歐陽淵頓了頓，又道：“不過，這只是我的直覺判斷，不一定準確，大少爺還是應該好好查查他的底細。”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最好讓你的人快一點，我擔心……”

“歐陽前輩多慮了，”韓山轉過身，“他再強也只是一個人，改變不了整個局勢，更可況，古武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代戰爭更重要的是武器。”

古武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嗎？

歐陽淵笑而不語。

在真正的古武高手面前，你說的那些武器只是小孩子的玩具……

“說到武器，我還有一層顧慮。”歐陽淵隔著落地窗看了河對岸一眼，“你一下子給了他三個億，萬一他用這些錢買武器……”

“這個問題，我已經考慮過了。”韓山走到歐陽淵對面，坐了下來，“再好的武器也要人來使用，他手底下那些人跟我的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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