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軏一瘸一拐,方才那一句話已是他最後的倔強了,實際上他現在已疼得說不出話來。
朱勇卻是興致勃勃:“好啊,好啊,咱們桃園結義。”
胡儼的學也不是每日都上的,畢竟他是國子監祭酒,照規矩是五日教授一天的功課。
五日之後,張安世興沖沖的趕來了學堂,張軏和朱勇居然也早已來了,朱勇嗷嗷叫道:“結義,結義!”
連張軏也道:“胡師傅要開課了,需趕緊!”
張安世笑吟吟道:“我帶來了黃紙。”
說著,從袖裡掏出一疊黃紙來。
“你們誰帶雞了?”
“雞?”朱勇和張軏面面相覷:“咋還要吃雞?”
張安世嘆口氣道:“不是吃雞,是殺雞,咱們是正兒八經的結為異性兄弟,當然要名正言順,殺雞喝了雞血,才是過命的交情。”
少年人恰恰是最講究儀式感的,當然,這種儀式感大抵也可稱為中二。
朱勇聽罷,小雞啄米地點頭:“安世什麼都懂,只是去哪裡尋雞呢?”
張安世咳嗽一聲:“我方才還聽到雞叫。”
張軏眼睛一亮:“啊呀,這是胡師傅養的雞。”
胡儼是個清流,畢竟是學官,而託太祖高皇帝朱元璋的福,官員的待遇極低,在南京城生活頗為拮据,於是自家在後院裡養了七隻蘆花雞。
張安世嘆息道:“事情緊急,該怎麼辦才好?”
“可惜我現在傷還沒好,不然……”張軏此時急迫起來。
二人目光都看向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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