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麼？”

寧止戈旁邊的那個自稱為瓶子女人問道。

“怎麼了？

我笑一笑都不行的嗎？”

寧止戈說道：“難道你還管我的笑上來了？”

“你笑得就像是鱷魚的眼淚一樣的，毒蛇的微笑。”

那個女人現在估計也是非常的無聊了，沒事兒找事兒的在說道。

船艙裡面的人，除了蠍子那個喜歡做和事佬的人，其他的人都不願意搭理她，就算是一個女人。

但是，大家又不是那種幾百年沒有見過女人的那種。

開始的時候，寧止戈是他們攻擊的物件，但是忽然的來了一個真正搶功勞的高幹弟子來了，大家都將火力從寧止戈的身上轉移出去了。

“對！毒蛇的微笑。”

寧止戈也並不想反駁。

“沒意思。”

瓶子微微的崛起了嘴角來，顯得很無聊，船在晃得厲害，雨滴在瘋狂的敲擊在船上發出噹噹的聲音來，她就像是想要睡覺都根本的睡不著。

“你陪我說一會兒話唄！”

瓶子在轉頭看著寧止戈。

其他的人都是奇形怪狀的，她也沒興趣去和那些人搭話。

寧止戈的在笑了笑說道：“你見過血的嗎？”

“切。”

瓶子在翻了翻白眼說道，“老孃每個月都見血，血有什麼沒有見過的。”

一句話瞬間的就把寧止戈給堵得啞口無言的。

“那你見過死的人嗎？

見過子彈在打穿肉體時候的樣子嗎？”

寧止戈在換了一個話題說道。

“沒見過，你說說看啊！怎麼個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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