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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三章：複雜

馬明的眼睛之中顯得有些落寞的看著寧止戈，說道：“我贏了亦從夢，但是輸給了你。”

寧止戈在微微的喘了一口氣，心情彷彿顯得有點兒複雜，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說道：“你沒有輸給我，那是亦從夢的手段，無論什麼樣手段都是兩軍交鋒。”

“亦從夢她贏了便就是贏了。輸了便就是輸了。”

“三角區之上每一個人活下去都不容易。那些外表之上看上去有多麼柔弱的人，轉頭就會露出有什麼陰狠的一面。我知道痞子和朊菓是你的人，但是我依舊沒動他們，我還是留了他們一命在我的身邊做事兒。”馬明說道。

“而亦從夢就不一樣了，她要做的就是趕盡殺絕。”

“不狠！她走不遠……她現在正在重複著他父親的路。佔蓬當年也是殺了很多的人，殺到整個三角區之上都已經膽寒了。所以，我父親的那個一代都很害怕佔蓬。就算是佔蓬死了，他們依舊害怕。”

“亦從夢想要成為佔蓬，她一直都在模仿著。”

寧止戈躺在了地上，眼睛看著頭頂之上的，頭頂之上有著一根根的鋼筋在固定著這個地下世界。

寧止戈不知道他是不是做錯了，可能本來就不怪他做得到底對不對，而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錯的，無論他怎麼去選擇，都沒有一個正確的答案。

“你在想什麼？”馬明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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