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哭聲一止，不敢置通道：“我……我怎麼會是壞人？”

凌百痕沒有回答她，而是徑直朝前方的櫃檯走去。

女修轉過身來，哀聲道：“道友，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和師兄聽說散修盟廢墟重開，就想著來尋尋寶，可沒想到方才會中了一散修的道，師兄為了保護我引開了那散修。我太害怕的就躲到了這裡來……”

大殿裡迴盪著女修的話，以及又是一陣嚶嚶的哭聲。

程昭昭聽得煩躁，忍不住開口道：“你不會用傳音符嗎？”

“我，我的傳音符用完了。”

“沒和你師兄約好在哪見面？”

“太過倉促，師兄還未來得及囑咐。”

程昭昭‘哦’了一聲，道：“那挺慘的。”

轉頭又對殷若等人道：“你們看好了嗎？這裡沒什麼寶貝，我們走吧。”

“……”

女修沒想到程昭昭問了半天是這麼個回答，當下就哭了起來。

殷若來到她身邊，冷喝一聲：“閉嘴！”

嚇得女修一個哆嗦，撇了撇嘴，不敢再哭。

察覺到她們兩人的不友好，女修又將目光投向背對著她的凌百痕：“道友，求你救救我。”

凌百痕仿若未聞，取出一塊小玉錘，在那並未腐朽的櫃檯上輕輕敲了敲。

下一刻，整個櫃檯轟然倒塌，一陣塵土飛揚。

這動靜引得程昭昭和殷若側目，更讓那女修目瞪口呆。

凌百痕用塊帕子掩住了口鼻，歉然道：“抱歉，沒想到這麼不經敲。”

“你敲它做什麼？”程昭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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